谁会知道,当年考公上岸时的喜悦,会被长达十年的单身生活冲的连渣渣都不剩。
32岁的小秦,身高168CM,公务员,上岸虽没有十年,也有七八年了。但她却是被催婚大军中的一员,面对家里的催婚,她又无奈又委屈。
“其实我并不是不想结婚,只是真的没有遇到一个靠谱,又值得我依赖的人。”
(资料图片)
她对感情矜持又慎重,想找到与自己思想和灵魂契合的另一半,于是,她从20多岁等到了32岁,却依然没能等来专属于自己的盖世英雄。
都说宇宙的尽头是考编,编制的尽头就是公务员。
然而那些无数优秀的女孩们,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后又怎会想到,本应是婚恋市场的香饽饽,却被无情的“剩下”了。
其实小秦并不是个例,与她有同样困扰的,还有34岁的晓晓,她相亲了39次,次次失败,在县城找真爱,真的太难了。
晓晓的父母都是体制内的,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,在大学尚未毕业时,父母便劝她考个编制,回县城工作。
毕竟端上“铁饭碗”,就有安稳的生活。
于是,大学四年,母胎solo,即便是有爱慕的对象,她都把爱慕放心里,从未开启恋爱旅程。
因为她明白,毕业便是分手,既然知道结果,到时候彼此痛苦,又何必现在开始?
大学毕业之后,在她的努力下,如愿考入公务员,被分配到临近县城的基层,这一工作,便是3年。
这三年里,也不乏有优秀的人追求晓晓,但是她还是拒绝了,理由挺简单,万一调回老家,他俩的感情也会因此以分手而告终。
就这样兜兜转转到了28岁,晓晓的另一半还是没有着落。在本该谈婚论嫁的年龄,因为各种理由错过,晓晓有一丝的懊悔。
调回老家以后,说媒相亲的人踏破了门槛,但终究没能有个圆满的结局。父母和亲戚都替她着急,劝她道:“不要太挑剔了,差不多就行。”
但她却觉得结婚是女孩子的人生大事,宁缺毋滥。
后来,随着年龄的增长,与晓晓匹配的相亲资源越来越少,经历过39次失败相亲的她,她觉得每次相亲,自己就像摆上桌的大白菜,任人挑选。
对她而言,罗曼蒂克的爱情,在倍数相亲模式面前,都是奢侈品,经济条件门当户对,是县城未婚男女的必选项。
也是有了编制才知道,编制与编制,也大不相同。
在婚恋市场里存在着这样一条隐形鄙视链:市直机关公务员>县里公务员>乡镇公务员>事业编>国企
县城体制内的路,本身就狭窄了很多。
23岁的乐乐,在刚毕业那年经过人介绍,认识了32岁的男士A,也许是他显年轻,他看起来也就顶多二十七八的样子。
但令乐乐没想到的是,A男得知乐乐只是国企职工,并非公务员时,一脸的嫌弃,乐乐见状也心知肚明,这次相亲肯定又砸了。
但反转来得猝不及防。
A男不知道从何途经得知,乐乐的公积金、福利和收入都很高。
便单刀直入问乐乐:“你还是处女不?”这让乐乐非常生气,火速将他拉黑。
这样的普信男,让乐乐更加困惑,她甚至看不到未来的路。
“根本没有浪漫的爱,他们结婚也不是因为爱情,很多人只是纯粹想生个孩子,应付父母,过个柴米油盐的日子,那为什么要期待呢?”
据《都市青年女性晚育潮:女性主义与大众媒介的联姻》显示:
2020年中国结婚登记人数为813.1万对,下降了12.2%,创了历史新低,晚婚甚至不婚是当下年轻人对于婚姻消极又谨慎的态度。
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体制内男孩,这方面的问题反而要少了很多。
32岁的小林,是县城体制内的乡村英语教师,长相和身高都很平平无奇,说话还略有点娘。
但他最近最大的苦恼,却是不知道选哪个女孩当女朋友好,因为与他一起工作的女老师,经常帮他代课,为他打饭,还有个乡村女干部经常约他散步,还有个乡村卫生院的女护士,也跟他表白。
不得不说,男孩只要考编成功,脱单之日指日可待,即便是鄙视链底端的事业编老师,也是抢手货。
根据欧阳静的《县域体制内的“剩女”——基于中部D县调查》中显示,在人口约60万2020年刚刚脱贫的D县为例,在2008年到2018年间,共招聘体制内人员2993名,其中女性1895名,30岁以上的未婚女性多达248名。
而卫生系统和教育系统的“剩女”最多。
女多男少,加上体制内的女青年,希望选择比自己更优秀的男青年结婚,而体制内的优质男又无法一一匹配,导致那些女孩一一被剩下。
34岁的楠楠,在海口某县城机关单位工作了3年,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。在这帮跟她差不多年龄的未婚青年中,男生更迫切想结婚。
她的依据很简单,只要单位里有未婚女性入职,那些未婚单身男性,都会一股脑的往上“扑”,她把这个过程叫做“养鱼”。
“鱼”养肥了,“机会”也来了,男孩们会将女孩约出去吃饭,但晚上10点的时间点,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动机。
再加上当地有很多未婚先孕的先例,这让楠楠不得不提高警惕。
她不抵触相亲,也放宽了择偶标准,但并不代表是个男人,她就得接受。在拒绝了男孩的深夜约会请求之后,楠楠被他拉进了黑名单。
更令她出乎意料的是,三个月后,当时的追求者跟另外一个女孩火速奉子成婚。
究竟是女孩们要求太高?还是男生们表现出来的赤裸裸的,我找你就是要跟你结婚生孩子的迫切,将女孩们劝退?
答案不言而喻。
一次次的相亲,接触不同的男士,楠楠想找思想匹配,尊重女性的优质男的想法,总是被现实无情地打脸,
相亲了那么多次,她逐渐想通了,有父母的宠爱,稳定的工作,她可以配得上任何人。
如果不到心中的那个他,楠楠宁愿单着也不愿意妥协和将就,用她自己的话说:“我都有铁饭碗了,要男人干嘛?”
三观不和,对楠楠而言勉强忍耐都是痛苦,与其将就煎熬取悦父母,把自己陷入丧偶式育儿的婚姻中,到不如放过自己。
宁愿一辈子单身,也不愿意勉强将就。
如今的她,早早为父母养老做好了打算,在县城买了一套60平米的房子,刚刚还完了贷款,生活不算富裕,但也小资。
等父母老后,可以将二老接到身边,跟着她一起过。
当然,认清现实的不只是楠楠。
越来越多的县城女孩在多次相亲不了了之后,逐渐放弃了这样的婚恋方式。
毕竟在县城,随着年龄的增长,一过30岁,媒人们给匹配的对象就开始向二婚过度,因为30岁以上的单身男性远少于单身女性。
一结婚就当后妈,这对于始终未曾婚恋的女孩来讲,确实不容易接受。
既然匹配不到合适的另一半,自己一个人过不香吗?
虽然她们始终对于结婚成家充满期待,始终向往披上婚纱当一回新娘,但也并不代表着她们必须要将就。
“大不了不结了。”是多数县城体制内剩女的想法。
不过,现代社会的女孩们还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她们并不喜欢被称作“剩女”。
剩女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偏见,谁规定没结婚就一定是被挑剩下的?
迈过30岁,过了那个最渴望结婚的年龄段,一切突然就变得豁然开朗。
该吃吃,该喝喝,该玩玩,至于那个你挑我我挑你宛如面试一样的相亲,就算了吧,一辈子还长,一个人,也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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